拿到江暮无偿转让的所有股份之后,白瑜然顺理成章地成为江白科技最大的股东,并在下一次股东大会上正式亮相,坐上了江白科技新任总裁的位置。
江暮在治疗了几天后终于出院,但此时的江白科技,已经与他再无关联。
江暮犹不死心,想尽各种办法试图见白瑜然一面,妄想唤起白瑜然对他的旧情。
又一次撞见白瑜然被江暮骚扰的场景,万帆云毫不客气地下了最后通牒:“江先生,我的员工跟你没有半点关系,若你执意骚扰她,我也只好万分抱歉的,送你进去蹲几天了。”
她微微歪头,眼神无辜得像一个受害者,说出口的话却带着毫不遮掩的威胁意味。胡子拉碴,身上的西服皱皱巴巴的江暮避开万帆云嘲讽的视线,只满脸悲苦,饱含痛苦与深情地看向白瑜然:“瑜然,我们曾经那么好,我知道错了......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
白瑜然连个眼神都不想分给他,嫌恶地皱起眉,冲保安招招手:“这个人是来闹事的,下次再来直接‘请’出去。”
保安收到指示,面上客客气气,但手上的动却毫不含糊。江暮被扯出几米,形容狼狈,他终是撕碎了那份“情深义重”的假面,大声指责白瑜然:“白瑜然,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绝情!”
白瑜然接过匆匆而来的秘书手中的文件,态度轻慢又随意:“恭喜你,终于看清了我的本质。”
保安哪里敢让江暮再胡乱攀扯自家的新老板,连忙捂着嘴将其拖离了白瑜然的视野范围。
白瑜然轻嗤一声,只觉得自己曾经炽热的感情喂了一条白眼狼。
万帆云面上带笑,眼里有光:“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男人们总觉得被自己抛弃的女人就要怀着一腔深情等他浪子回头?为什么被男人抛弃的女人就要一哭二闹三上吊,而男人们拿着自己的风月往事当做醉酒后的谈资,魅力的象征与炫耀的资本?”
“我不知道,老板。”
白瑜然摇摇头,她的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棵青松,傲然坚定,“我不太想去揣测他们的想法,我只知道,有这种想法的人,都是傻叉。”
“说得对。”
万帆云沉吟片刻,摇头失笑,“倒是我钻牛角尖了。”
余光瞟见远远走来的秦孚羽,万帆云上前几步,扭头冲白瑜然微笑:“接我的人到了,今天的探查圆满结束!”
“放心,以后不会再有无关紧要的人来骚扰你了。”
白瑜然连声应诺,注视着万帆云慢慢悠悠地离开。
“云衿悠呢?”
万帆云走至秦孚羽身前,微微仰头注视着她的双眼。
秦孚羽非常自然地侧身与万帆云并肩,二人像饭后散步闲逛的朋友一般沿着街道缓缓前行。
“在家里做卷子。”
秦孚羽垂眸,认认真真地回答。
万帆云得了答案,没有再问,转而轻笑:“该发的都发了吗?”
秦孚羽的眸底生出两分笑意:“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很好,看来某些人太闲了,我们也该给他们找点事情了。”
二人刚好走过贴着肖峥大头的广告牌,万帆云有意无意地瞥了其上华盛娱乐的logo一眼,眼眸微眯,掩住了眉宇间一闪而过的厌恶与冷厉。
秦孚羽克制住自己忍不住去揉万帆云头发的右手,转而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欲盖弥彰似的低咳一声:“等发酵吧,这一定会是......”
想到那个场景,秦孚羽自己也忍不住扬起唇角:“一场好戏。”
“辛苦了。”
万帆云伸出两根手指捏住秦孚羽的衣袖晃了晃,秦孚羽循声望去,说不清是被围墙上开满的凌霄花晃了眼,还是被万帆云明朗灿烂的笑靥迷了眼,只觉得脑袋都被春日的暖阳熏得微醺。
“接下来是闲聊时间,如何?”
偏生罪魁祸首巧笑嫣然,又轻轻巧巧地抛出一个钩子,勾得人心痒痒的,而秦孚羽照单全收——她早就承认了,她就是拿万帆云没有任何办法。这仿佛是写入名为“秦孚羽”的程序的底层代码中的存在,天生如此,无可回避。
秦孚羽斟酌再三,终是将埋在心底的问题问出了口。
“如果你遇到白瑜然的那种情况,所托非人,炽烈的感情打了水漂,你会选择怎么做?”
她问出这句话时心里便“咯噔”一下。饶是秦孚羽再怎么不善言辞,她也后知后觉地觉察出,自己选择的话题并不是那么的恰到好处,甚至有些冒犯。
万帆云抿唇,她用力抓住秦孚羽的手腕:“我以为,我对于江暮的处理已经够表明我的态度了。”
“不过,这个假设并不存在。没有人能欺骗我,也没有人能渣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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