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毫无风度与章法，亦并非强势的占有，而是仿佛表忠心，极尽渴望与讨好。
“沉老师，我爱你，浑身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爱你，不要放逐我，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么？让我做你的狗，一辈子……做你的狗。”
纪轻行扯开领带、衬衫、皮带，喉间疯狂吞咽。
他非常清楚地记得昨天，就在这张沙发上，他苦口婆心地讲道理，劝沈昕适当禁欲。
那个时候他是人！但现在不是了！他不做人了！做人没意思！他要做狗！做沉心的狗、沈昕的奴隶！
……性/奴。
他要把一切都献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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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轻行大献特献，一连将近三个小时，最后沈昕躺在沙发上，整个人几乎化成一滩水。
纪轻行跪在沙发边，握着他的手，眼神深不见底。
“对不起昕昕，我失控了，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也对不起宝宝，爸爸跟你道歉。”
摸了摸沈昕的肚子，还好，那里是柔软的。
沈昕看着他笑。
纪轻行不知道他是沉心的时候，固然也经常做小伏低哄他高兴，但身上始终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轻松与自信，不像现在，知道了他是沉心就癫了。
确实如他自己所说，仰望神明，进退失据。
“我没事，就是累。”沈昕摸了摸纪轻行的脸，“你有点儿出息。”
“出息是什么？我不要那种东西，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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